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,我還對著鄧拓同志追悼會的消息呆呆地出神,不知道是憤慨、悲痛,還是懷念,一幕幕的往事卻涌上心頭。多年不拿筆了,現(xiàn)在卻禁不住要寫下這篇短文來。1939年冬天,老段同志跛著凍傷的腳,沿著一條山坡上的斜小路,一拐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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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經(jīng)是深夜了,我還對著鄧拓同志追悼會的消息呆呆地出神,不知道是憤慨、悲痛,還是懷念,一幕幕的往事卻涌上心頭。多年不拿筆了,現(xiàn)在卻禁不住要寫下這篇短文來。1939年冬天,老段同志跛著凍傷的腳,沿著一條山坡上的斜小路,一拐...[繼續(xù)閱讀]
未忍經(jīng)過第一山,柴門叩處只常關。坡頭竹影搖千個,窗外蟾光照一彎。老父攤書春啟甕,女媭舉火曉捧盤。巢蜂梁燕依稀是,季子何因去不還?鳳池共硯記髫年,惜別丘園幾度遷??犊胤暄嗍芯?蹉跎相隔鷺洲煙。心聲剩有憂先句,手譯殘...[繼續(xù)閱讀]
鄧拓同志離開人世于今已13年了。一想到他,我便不能壓住心頭對林彪、“四人幫”的憤恨; 和對他永遠不忘的懷念……1924年,鄧拓和我同在福州市三牧坊福建第一中學初中二年級巳組肄業(yè)。福州曾是五四運動 “閩案” 的中心,群眾抵...[繼續(xù)閱讀]
每當我想起我的叔叔——鄧拓同志,就不禁心潮起伏,思緒萬千。那瘦長的身影,親切而含笑的面容,展現(xiàn)在我的眼前,宛如是前日一般。我剛滿兩周歲,就失去父親,一個小妹妹長年寄在外祖母家,家里沒有別的孩子,年紀只比我大九歲的小...[繼續(xù)閱讀]
從一枚圖章說起我有一枚刻著小篆體的方形小圖章,帶在身邊已有36年了。在這36個寒暑里,有多少隨身攜帶的東西都不知不覺地丟失了,唯有這枚圖章一直沒離開過我。它經(jīng)歷了太行山上的抗日烽火和百萬雄師過大江的硝煙,聽見過歡慶...[繼續(xù)閱讀]
鄧拓同志含冤逝世,已經(jīng)13年了。一提起他,我們總是悲憤難平,無限懷念。我們過去都是鄧拓同志領導下的報社印刷工人?;貞浽谀菓?zhàn)火紛飛的年代,他跟我們生活在一起,同生死,共患難,為黨的新聞事業(yè)嘔心瀝血,歷盡艱辛。1937年冬,鄧...[繼續(xù)閱讀]
歲尾年頭,在醫(yī)院病房里過著打針吃藥的日子里,總難免有點感懷之類的思想起伏的活動。昨天,偶然接到丁一嵐同志的電話。17年不見了,經(jīng)過林彪、“四人幫”造成的一場浩劫,一場妻離子散、萬馬齊喑的浩劫; 聽到一嵐同志熱情、爽...[繼續(xù)閱讀]
鄧拓,是當代杰出的無產(chǎn)階級新聞戰(zhàn)主、政治家、歷史學家、詩人和雜文作家,為福建近代文藝戰(zhàn)線上的第一人。鐵藩與鄧拓的胞姐淑彬是內戚,故于1947年間,曾在烏山 “第一山房”見過鄧拓的父親儀中老先生。有關鄧拓青少年時期和...[繼續(xù)閱讀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