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酣之際,摘掉帽子,以酒洗發(fā),歌《離騷》,旁若無人——依我看應(yīng)是魏晉時期嵇康、阮籍等名士所為,令我等寫小文章喝小酒的人欽羨。但此事實乃宋太祖趙匡胤十一世孫趙孟堅的風雅趣事。祖上的恩澤并未蔭庇于他,僅余半壁江山的...[繼續(xù)閱讀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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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酣之際,摘掉帽子,以酒洗發(fā),歌《離騷》,旁若無人——依我看應(yīng)是魏晉時期嵇康、阮籍等名士所為,令我等寫小文章喝小酒的人欽羨。但此事實乃宋太祖趙匡胤十一世孫趙孟堅的風雅趣事。祖上的恩澤并未蔭庇于他,僅余半壁江山的...[繼續(xù)閱讀]
可以代表宋代畫家李公麟藝術(shù)水平的《五馬圖》其五匹駿馬依次名為:鳳頭驄、錦膊驄、好頭赤、照夜白和滿川花,如果買跑馬彩票,我估計就買“照夜白”了——想起小時候積攢的一種飛馬牌香煙盒——一匹馬飛過天空,去給月亮拉磨...[繼續(xù)閱讀]
唐朝的《名畫錄》將畫家作品分為:神、妙、能、逸四品,到了宋代黃休復的《益州名畫錄》時,已把逸品列為四品之首了。而元代畫家倪瓚,是一致認可的逸品第一人——寫到這兒,我想起文化大革命的“站隊”現(xiàn)象,今天站錯了隊明天...[繼續(xù)閱讀]
不知什么緣故,那些年我總是把王冕和馬良分不清楚,神筆馬良大筆一甩就掀起了滔天巨浪,“梅花屋主”王冕墨筆一揮就“梅花歡喜漫天雪,凍死蒼蠅未足奇”——真是怪了,一說梅花我就想到毛澤東的《卜算子·詠梅》詩,至于梅花“歡...[繼續(xù)閱讀]
楓橋我去過,那年去寒山寺,過楓橋,記得回來還寫了一首小詩,現(xiàn)已忘了。凡是去看寒山寺的人,莫不也想看看楓橋。唐代詩人張繼太厲害了,一首《楓橋夜泊》,讓上千年來多少后人慕名專程要來楓橋上走走,然后再邁過寒山寺高高的門檻...[繼續(xù)閱讀]
看文征明的畫,讓人感到像是一次次在告別。《溪亭客話圖》,不論誰是主人誰是客人,話說完了總要告別;《惠山茶會圖》,兩位擁一山泉之井而坐的人或許話剛開了個頭,因為茶還未喝——畫面左側(cè)有一童子正在撥火燒茶,再左側(cè)已有一...[繼續(xù)閱讀]
如果說張萱、周昉畫的仕女穿的都是絲綢,唐寅畫的仕女穿的就應(yīng)該是的確良——肯定有人說我這是信口雌黃,我知道,且不管張萱、周昉筆下的長安仕女穿的是否絲綢,唐寅筆下的仕女理應(yīng)穿絲裹綢,因為唐寅生活的蘇州,當時商業(yè)十分...[繼續(xù)閱讀]
說到皇帝詩人,肯定想到的是以詩詞冠絕于世的南唐后主李煜,說到皇帝畫家,絕對就是以瘦金體字和一筆花鳥畫,被后人謂之“花鳥皇帝”的北宋徽宗趙佶,但此二人均屬昏君,江山丟了,自己的腦袋也丟了。每每讀到他們的詩詞字畫,我總...[繼續(xù)閱讀]
葡萄雖然是吃的,但我從小除了喜歡吃葡萄,還喜歡說葡萄,你能一口氣不歇連續(xù)快快地說多少句“吃葡萄吐葡萄皮不吃葡萄不吐葡萄皮……”呢?我能,到底能說多少句沒個準。當我第一次看到徐渭的《墨葡萄》,馬上又有了“說”的沖...[繼續(xù)閱讀]
稱陳老蓮的人物畫為古拙派,不知指的“古”從何時算起,“拙”又以誰人為準。公認的陳老蓮乃沿五代僧人畫家貫休一路下來,如果按年代計,倒是“古”了,但依人物線條看,陳老蓮比貫休要“拙”。陳老蓮所畫人物均顯得平和,憨,不似...[繼續(xù)閱讀]